午夜時分,他靠在電車月臺出口旁的柱子,炙熱的目光毫不掩飾地掃視每一個從月臺刷完票走出來的乘客,時不時有幾個路人會與他對視,但那些都不是他要尋找的人。
在月臺內(nèi)等著出站的乘客已經(jīng)寥寥無幾,李一鶴依舊不疾不徐地看著,這已經(jīng)是最後一班電車,他知道自己絕對可以找到,果然在人群的盡頭他看見了那個跟照片里一樣的年輕男子,那男子刷過票走出月臺就直往地下道,莫名加快的腳步讓人看著有些怪異,李一鶴輕扯嘴角,戴上外套的連身帽尾隨過去。
地下道被白sE燈光照亮,卻一個人也沒有,冷冷清清地,直到男子走下來,他一邊走一邊低頭滑著手機螢?zāi)?,整段路上只有他的腳步聲,聽起來格外詭異,而跟在後方的李一鶴剛從樓梯走下來。
「怎麼殺?」他說。
【不就那樣嗎。】雷洛毫不在意地說。
他抬眼確認幾臺監(jiān)視器的位置,輕起嘴角自信地一笑,特意放輕腳步跟上去。
李一鶴靠著墻走,刻意走在監(jiān)視器無法拍攝完整的角落,他用手指骨節(jié)輕輕敲幾下壁磚,一下兩下,回音在地下道里被放大,立刻引來年輕男子的注意。他回頭看向李一鶴,足足盯著十秒之久,直到李一鶴抬起被帽沿遮住的臉龐朝他戲謔一笑,他才驚覺了些什麼,惶恐地轉(zhuǎn)身逃跑,但完全不如李一鶴的匕首快,他cH0U出藏在袖口里的匕首,將力量集中在手腕投擲出去,匕首飛向正在逃跑的年輕男子,下一秒,男子的後腦被匕首穿入,他僵直身子,張著嘴想發(fā)出求救可喉間卻發(fā)不出一點聲音,隨著血Ye流滿後背,男子漸漸失去力氣,倒了下去。
李一鶴慢悠悠地走過去,蹲下來探了探男子掛著的腰間包,從里頭拿出一張指節(jié)一樣大小的記憶卡。他一起身,口袋里的手機傳來震動,他掏出來看了眼來電顯示就接起來。
「鶴哥,你在哪里?」電話里傳來馬伯苑的聲音。
李一鶴皺了皺眉,問:「我才該問你,怎麼那麼吵?」
電話里似乎在一個很熱鬧的地方,馬伯苑說話本來就b較細柔,這吵鬧得幾乎要蓋過她的聲音。
「我在羅哥的店里。」馬伯苑乖巧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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