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外婆的房間找她的衣物和薄外套。雖然在放衣服的那層柜子找到了便衣,卻找不到她的薄外套。
「你很忙嗎?」程育豪問。
「事實(shí)上也還好,我只是在找外婆的外套?!刮疑焓执蜷_最上面的柜子,里面并沒有外套──我突然被四個(gè)娟秀的字x1引目光:給韋映晨。
是給我的信。
程育豪的聲音響起:「找不到是嗎?」
「……啊,對(duì)啊。」我的手些許顫抖,拿出了那封信,那封信下方還有約莫七張信。
我打開最下面那封,上面寫:給映晨:你現(xiàn)在還好嗎?大學(xué)生活還適應(yīng)嗎?媽媽想告訴你,對(duì)不起。
我怔愣,一向氣焰高張的媽媽也有道歉的一天?
「喂?韋映晨?」
我艱澀的開口:「程育豪,我、我先掛斷一下……」
「怎麼了?」「沒、沒有。掰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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