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點一到,我和冉青云準(zhǔn)時離開醫(yī)院。
冷清的道路上,幾乎沒有人煙。
我心不在焉地走著,一面稍稍拉緊身上的黑sE束腰外套,一面想著程育豪說的話。
似乎…真的是我太執(zhí)著了。
討厭他們,彷佛是入骨了,但我是真心討厭他們的嗎?仔細(xì)回想起來,他們對我也是養(yǎng)育有加……僅此而已。
他們造成的心理壓力,卻是千千萬萬倍。
我仰望已暗的天空,捫心自問:「他們會想我嗎?」
最終,我給了自己一個否定的答案。對他們來說,他們要的只有韋映曦,不是嗎?很可惜的,我不是她。
我是她那不成材的妹妹,韋映晨。
曾經(jīng),我的夢想是得到他們的首肯,為此努力很久。我從自己最喜歡、最擅長的美術(shù)下手,拿到了全國第一。
當(dāng)我開開心心的抱著獎狀和作品給他們時,媽媽的一句話把我打進(jìn)深淵:「畫這個有什麼用?有時間畫畫,不會去讀書嗎?」
我這才知道,原來他們只希望我好好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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