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溫柔的半坐起身子,然后羞怯分開了雙腿小心翼翼跨坐在丈夫的腹部上,齊真河被童瀞這樣子得舉動惹得全身的溫度又升高了幾分,但當童瀞將身上的睡袍脫去,露出只著純白絲K的近QuAnLU0身軀時,齊真河的身下立即有了明顯的反應--
全身柔白如同窗外的月光般的雪白瓷膚,毫無一絲疤痕的YuT1燦爛晶瑩得讓齊真河舍不得移開眼睛,妻子羞怯的臉龐;纖長的玉頸:圓潤的肩頭再往下延伸到那一對看似碩大卻豐挺尖俏的雪白nenGrU,兩粒小巧的玫果正顫悠顫悠的抖動著,再看向妻子那以往總是顯得過瘦而略帶著些許病態(tài)的軀T,如今卻因為生產(chǎn)而變得微微豐腴的肌膚,這是一個母親初孕育孩子后身T線條變化的偉大證明,這也是他愿意傾其所有也希望看得到的一切,如今,他已在這樣的美夢中達成這個心愿。
真好,在這場夢境中,幾乎他想要什麼、想看什麼、甚至連他接下來想g什麼,都能毫無阻礙的輕松達成,難怪有太多人愿意付出一切但能求得一場美夢。
齊真河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一絲一毫也不敢遺漏的看著,連妻子肌膚里那因害羞而張開的毛細孔都看的分明,那是多麼美的一幅畫,其實他從不曾像現(xiàn)在這般將妻子的lu0T看得如此清楚仔細,現(xiàn)在卻透過這個夢境中看得一清二楚,連妻子此刻跨坐在他腹部兩旁還試圖闔攏雙腿遮住那正中的淺粉紅花,都能看得出它正在緩緩綻放的美麗盛況。
妻子最私密的花唇,正透過她的腹部凝聚一GUSh黏的熱力,好幾次,不揞技巧的妻子甚至不經(jīng)意的或擦過、或滑過、或劃過、或磨過得,以各種蜻蜓點水點水般的方式在無形誘惑著他那已經(jīng)快要忍耐不住的亢奮。
齊真河甚至必須咬牙才能忍下那GU想要一把將妻子撲倒,然后狠狠cHa入她甜x的yUwaNg,一方面他害怕自己突如其來的孟浪舉動嚇到正在試圖為他做出努力的妻子,但另一方面內(nèi)心那GU愈來愈邪惡的yUwaNg不停的在他耳邊洗腦似的說:「再等等、再等等吧,看看你那單純稚真的妻子,愿意為你做到什麼樣的地步,再等等吧!」
于是,齊真河被動的享受妻子小心翼翼的討好,他真想要看到童瀞能為他做到什麼樣的地步,他真的極度渴望著妻子能因為這場歡Ai而瘋狂,他也想試試自己的身T是不是真如妻子所言,在激烈的xa情事上已經(jīng)沒有任何問題。
其實,齊真河的潛意識里也想要看著自己,在床上,到底能將童瀞要到什麼程度:Ai到什麼地步、瘋狂到什麼地步、邪y到什麼地步。
他即使外表再如何溫文,舉止再如何清雅,骨子里,他還是個徹頭徹尾的男人,有著正常yUwaNg的男人,自成婚后,他無時無刻都希望能與自己的妻子行敦l之禮,雖然,妻子總是能迅速無形的將滿腔yUwaNg的他在渴望成真之前就讓他消失殆盡。
童瀞與他的歡Ai,總是被動居多;遮掩居多,她始終害怕自己QuAnLU0的身軀被丈夫看得太過清楚,她始終害怕兩人交纏時的窒悶T熱,她更會壓抑著自己在床上的激情y叫,即使他十分想聽到,但童瀞總是會Si命的忍住,她在床上最大的極限就是咬牙壓低或是發(fā)出似泣非泣的聲音,大概只有在兩人真正到鄧歡Ai的ga0cHa0時,害羞的她才會不自覺的為他伸展自己青澀的R0UT,然后再發(fā)出綿密幽柔的jia0聲。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