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殊衣領(lǐng)微微散亂,白著臉一副柔弱無力狀躺在床上的樣子叫沈蘭溪臉頰竄上了一副熱氣,直沖向脖頸。她心中覺得羞赧,可平日里只會強(qiáng)勢地欺負(fù)她的人此時(shí)任君施為的模樣又讓她心中產(chǎn)生了一種隱秘的興奮。她撐起手臂,虛壓在秦言殊身上,一手探上他腰間的玉帶,卻又顫抖著幾次未能解開。秦言殊見狀嘆了口氣,大手直覆上沈蘭溪baiNENg柔軟的小手。冰涼的溫度叫沈蘭溪心中一顫,又見秦言殊臉sE更加慘白,心中一痛,按下害羞的心情,三兩下解開了男子大紅的喜服和中衣、褻K。
哪怕曾ch11u0相對過很多遍,秦言殊壁壘分明富有男X魅力的身T仍讓沈蘭溪看得臉紅心跳。更讓她臉熱的是,哪怕虛弱成了這幅樣子,秦言殊臍下的某物仍是一副趾高氣揚(yáng)的樣子,察覺到她驚訝的目光,甚至在她眼皮子底下滲出了一絲亮晶晶的前Ye。
真是……
沈蘭溪惡狠狠地剜了滿臉無辜的秦言殊一眼,咬緊牙關(guān)褪下了身上的最后一層小衣,一手扶著秦言殊身上灼熱的y物,一手撐著他小腹堅(jiān)y的肌r0U,纖腰一抬一落,便將兩人的下腹抵在一處。
“啊!”
“唔——”
隨著她的動作,兩人同時(shí)發(fā)出了一聲痛苦的SHeNY1N。上一世里,哪怕是初次,沈蘭溪也沒受過這樣的痛楚。雖然一直羞惱于因?yàn)榍匮允獾膹?qiáng)勢與孟浪,可哪怕是初次,秦言殊仍是做足了前戲,調(diào)弄得她汁水四溢才與她敦l。只是這一次由她來主導(dǎo),她的身子還g澀緊致得緊,才將將進(jìn)入了一個(gè)頂端,就叫兩人同時(shí)痛得SHeNY1N起來。
秦言殊還來不及阻止,便見沈蘭溪滿臉視Si如歸地沉下身子。身下灼熱之處緩慢地將她緊致的花瓣間破開,才頂入了一個(gè)頭兒,便有鮮紅的血絲溢了出來。秦言殊被這緊致的甬道夾得又是疼又是舒爽,卻見沈蘭溪一張紅潤的小臉兒已是慘白,下唇被整齊的牙齒咬出了一道白印子,幾yu滲出血來。他連忙攥住少nV的纖腰,阻止了她繼續(xù)坐下的動作,嘆息道:“怎么蠢成這樣?我平日里教你的那些法子一個(gè)都沒記住嗎?”
沈蘭溪含淚瞪了他一眼,卻覺得一雙冰冷的大手來到她身下某處,在她的花瓣間肆nVe起來。嬌nEnG溫?zé)嵊龅綀?jiān)y冰冷,沈蘭溪的腰肢瞬間塌了下來,小徑也歡快地涌出一GU水兒。軟到在男人身上的動作讓兩人的肌膚相觸,直教她冷得一哆嗦。秦言殊抬起眼皮,因她剛好將柔軟的x脯送到他眼前的動作投來贊許的眼神,毫不客氣的張口,含入一大團(tuán)柔軟的rr0U,又用舌尖、牙齒逗弄著少nVx前的粉紅。
沈蘭溪從前便惱恨自己身子敏感,可這副身子不知怎的竟敏感到了秦言殊一碰便軟成了水兒的地步。在男人那雙大手的帶領(lǐng)下,她的身子不斷起伏著,身下傳來滋滋的水聲與啪啪的R0UT碰撞聲,不斷有水Ye迸濺在錦緞被褥上。沈蘭溪如同騎在馬背上一般,將自己晃得頭暈?zāi)垦?,眼前似乎開出了花兒來,身T已到了極限,卻不由自主般上下吞吐著男人的y物。終于,她眼前光暈愈盛,在最后一刻只剩下一片白,身子卻繃緊如弓弦。一GU澄澈的YeT從她身下噴濺而出,極致的快感下,她高昂著脖頸,想SHeNY1N哭叫,卻吐不出一絲聲音來。
半晌,沈蘭溪的身子才像被cH0U了骨頭般軟了下來,整個(gè)人都癱軟在了秦言殊身上。秦言殊這一世也是初次,與她同時(shí)泄了出來,兩人下身緊緊連著,男人發(fā)泄過一次仍堅(jiān)y地將她撐開,她身上卻再沒了一絲力氣。秦言殊溫柔地r0u弄著她的尾椎處,sU麻從那處升起,直竄向頭皮。卻男人清越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蠢丫頭,你可還記得當(dāng)初我教你功夫時(shí),教你認(rèn)得x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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