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蘭溪酒量極淺,只喝了一杯臉頰就帶了紅,一張芙蓉面更顯嬌YAn。她嗔道:“都怪你!她一定發(fā)現(xiàn)了!你堂堂定國公府的公子,怎么能,怎么能……”
她本想說怎么能如此下流,但仔細(xì)一想,人都嫁給他了,還有什么下流不下流的呢?便咬了咬嘴唇,憤憤道:“怎么能這么不顧規(guī)矩!”
他怎么會告訴她,自己傳音入密,叫那喜娘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便是他如何欺負(fù)她,也是不準(zhǔn)外人看輕她的。
秦言殊笑而不答,目光看向地面。沈蘭溪順著他的視線看起,只見自己藏在袖子里的半塊如意糕,正凄凄慘慘地躺在地上。
她的臉?biāo)查g就紅到了脖子。
好在秦言殊今日善解人意得厲害,笑道:“今日忙了一整天,我也有些餓了,要不要陪我用些小菜?”
沈蘭溪聞言,狀似矜持地點了點頭,跟著秦言殊坐在桌前。秦言殊這廝自稱是餓了卻不怎么動筷子,反而是十分T貼地為她布菜,看著她一口口吃完。也不知怎么,秦言殊夾來的菜,哪怕是咸的,她也能嚼出一口甜味兒來。她的臉頰越來越燙,終于在秦言殊的注視下放下了筷子。
秦言殊笑道:“可是飽了?”
沈蘭溪的心撲通通地跳著,莫名地羞得說不出話來,只得點了點頭,卻被男人一把抱了起來。
“如此……就該換我吃了?!?br>
紅棗花生滾落了一地,nV子的綢裙和男子的衣袍糾纏在一起,用金銀繡線繡著石榴花的大紅幔帳垂了下來,紅燭映出交纏著的兩道影子。幔帳中不時飄出少nV的輕聲JIa0YIn,任誰聽了都會臉紅心跳。
沈蘭溪身上只余一間繡著鴛鴦戲水的小衣,被男人壓在了身下。小小的rUjiaNg兒正對著鴛鴦的一只眼睛,直看得眼前的男人雙眼發(fā)紅。幾根綢帶在背后帶著結(jié),將小衣系在身上。男人解了幾次,綢帶反而越系越緊。見秦言殊難得地急得見了汗,沈蘭溪心中的緊張突然消失得一g二凈,忍不住咯咯笑起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