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佐看了看我,收起了玩笑樣,很正經地想了一想,「??!我想到了!」他伸出右手食指指著天花板說「走過去,拍拍她肩膀,她轉過來,在她還沒對你………喂!你別走啊,我還沒說完啊!」
靠他們兩個肯定一事無成,我只能自己想辦法。
但我總是不得其門而入,時間也一天一天過去,就這樣一直到了畢業(yè)典禮當天,那或許是最後的機會了。
畢業(yè)典禮,所有的畢業(yè)生都坐在活動中心里面,盡管都在同一個空間里,天堂那一邊特別地安靜而且有秩序,地獄那邊則是玩起了丟可樂瓶跟拿打火機燒別人椅子的游戲。
不在天堂也不在地獄的我們,雖然沒有丟可樂瓶也沒燒椅子,但是我們全身都是Sh的,因為在典禮之前,我們在玩猜拳,輸了被潑一盆水。
所以我們進活動中心的時候,三個人身上都在滴水,遇到認識的隔壁班同學問「阿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全身Sh撘撘?」,育佐的廢話X格發(fā)作,回答說「別靠近我們,這是尿。」,然後我們附近就瞬間靜空了。
因為步鞋也Sh了,所以走路的時候都有「湊湊湊湊」的聲音,而伯安的鞋子是NIKE的,有氣墊在下面,但是氣墊好像破了,所以他走路除了「湊湊湊湊」之外,還有「噗咻」。
訓導主任看到我們,那眼神像是要冒火一樣,但是他看到我們x前口袋上方別著「畢業(yè)生」三個字,他大概一時間覺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對我們搖搖頭。
「畢業(yè)的離別感傷」這種情緒在我們班其實沒什麼作用,因為我們恨不得趕快離開國中。但其實心里又很明白,高中跟國中的生活是一樣的,差別只在年紀跟念的書不同罷了。所以我們很矛盾,很尷尬,但又必須在矛盾當中找方向,在尷尬當中找快樂,不然日子不好過。
我們的國中校長很厲害,應該是我這輩子見過最強的催眠師,他不只在上臺說話的時候能瞬間催眠許多人,最厲害的是當他說話一結束,所有睡覺的人都會立刻醒過來并且非常用力地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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