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然,孟朝歌心里覺得諷刺好笑,明明在幾位皇子之中,他所追隨的二皇子是其中擁有兵馬人數(shù)最多,心思也是最冷酷危險的,但一心所向往,不過就是看著自家四弟順理成章當(dāng)上皇帝而已,教他這個知情的人無法不感到可笑。
「又怎麼了?」京遠(yuǎn)春看著孟朝歌一直盯著擱在桌案上的那疊本子,本來就是個老謀深算的人了,看著那疊本子,眼神竟然又深沉了幾分,「還在想那些不知Si活的人給四爺下絆子的事?」
「不,想我從郭太醫(yī)那兒探到的口風(fēng)。」孟朝歌搖頭,拿起另一本摺子,就著燈火看清上頭的字。
「郭太醫(yī)終於肯說了?」京遠(yuǎn)春急問道:「四爺?shù)纳碜庸堑降兹绾瘟???br>
「郭太醫(yī)只說,四爺需要靜養(yǎng),千萬不能煩心C勞。」孟朝歌說完,嘆了口氣,又道:「原本這幾件大案子要辦就不容易,偏偏還有人添堵,以目前的狀況來看,四爺處理起幾件案子只會更加棘手,遠(yuǎn)春,我只是覺得奇怪,心里有一個疑惑,不敢對二爺說起……以四爺如今不得圣寵,身子又不好的情況,根本就不適合辦這幾件案子,而他非但堅持要辦,而且還趕著幾件案子一起辦,就好像……?」
「就好像怕做不完一樣嗎?」其實,京遠(yuǎn)春更想說的是就怕沒命做完,但那話說起來太招忌諱了,到了嘴邊,又臨時改口。
孟朝歌沒回答,只是垂下目光,一語不發(fā)地盯著本子上的字。
「不成!」京遠(yuǎn)春不如眼前的好兄弟沉得住氣,他握拳低嚷道:「我這就去睿親王府一趟,我去b問徐行颯那家伙說實話,他再敢不說,我就把他給綁起來,打到他說為止,朝歌……四爺不知道,徐行颯不知道,但你和我是知道的,二爺為了四爺,是敢逆天的!」
「遠(yuǎn)春,你冷靜一點……」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SaO動,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副總管,小的不敢去看著啊!那個人長得太可怕了,長得又高大,拳頭握起來大概有小的一個頭那麼大吧!小的怕……」
「沒用的東西,那人是睿親王的貼身護(hù)衛(wèi),模樣是兇了點,可是沒聽說過他亂殺人,你去把人給看住,王爺沒回府之前,不許讓人離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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