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孤身w渾厚的嗓音帶著一絲冷漠,附在他最A(yù)i的四弟耳畔,嘶語如毒蛇吐信般,字句都帶著狠,「齊容若從來就是狡猾無b的人,他說的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都要狠狠拷問過才能分曉?!?br>
「不,你不會(huì)!」容若駭了一大跳,不敢置信地瞠眸,瞪著盯視住他的那一雙冷酷眼神,生生地吞了口唾沫。
「我不會(huì)?」話落,男人低低地笑了,似是聽見了天底下最有趣的笑話,「你既然敢對我做出那種事情,如何能夠肯定我不敢用同樣的狠心待你呢?」
「可是,我終究還是給你送去了啊……」俊美王爺清冽的嗓音里,帶著一絲絲惱恨,還有那麼一點(diǎn)委屈,y是咬牙抿唇,忍住了一聲痛嘶,但卻沒能忍住被弄痛的悶吭聲奪喉而出。
「你說這話,是在向二哥求饒嗎?這就服軟了?」律韜長眸微微地瞇起,以有些嘲弄的眼神看著他家四弟倔強(qiáng)隱忍的俊顏,睥睨的神情,像極了一只正在逗弄自個(gè)兒獵物的猛獅,在把柔弱的獵物生吞入腹之前,反覆地加以戲耍玩弄,并且引以為樂,「事到如今,才想在二哥面前服軟嗎?太、遲、了。」
容若聞言惱火,一時(shí)氣不過,伸手揪住了律韜的衣領(lǐng),緊緊的揪住,揪得指尖隱隱泛白,彷佛手里揪著的是這人的心肝。
他想捉在手里,看看那副心肝,是不是鐵石鑄成的?!
明明律韜的話教他心里難受極了,容若仍是頑強(qiáng)回嘴道:「我為什麼要在你面前服軟?齊律韜,我就算是有錯(cuò),你敢說自己就全無可挑的錯(cuò)處?」
「我錯(cuò)在何處?」
「我代皇父攝政,那日送了一份八百里加急的軍令給你,要你速戰(zhàn)速?zèng)Q,不得再藉故拖延戰(zhàn)時(shí),你為何抗命不從?」
「就為這個(gè)?」律韜嗤笑了聲,他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卻沒想到只是他違抗皇令一事,「君令不入軍門,將軍之恒也,我們一起長大,一起讀書,二哥不信容若不知道兵權(quán)貴一的道理,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在前方領(lǐng)軍打仗,你不過是在朝中攝政,豈能夠了解戰(zhàn)場上的實(shí)際狀況?不知軍之不可進(jìn)而謂之進(jìn),不知軍之不可退而謂之退,容若可是要當(dāng)一位縻軍之主?最後吃了敗仗,皇父追究起責(zé)任,必定是問我的罪,屆時(shí),你可愿與二哥一起扛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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