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他按下了少年的後腦勺,吻上那俊秀的眼眉,對於這一份逾越了兄弟之情的親昵,少年沒有掙扎反抗,只是順從地閉上了眼簾,讓他啄吻的唇間,嘗到了沾在濃睫上的眼淚咸味。
那滴淚,明明味道是咸的,但是滋味滑落他的心底,卻成了無與lb的甜,成了他心上永生難忘的印記。
從此,一切的一切,他都依著他的容若。
只要容若開心了,他也就開心了,再無它求。
所以,一直到今天,律韜都不愿意相信,他的容若竟然對他如此的狠心,在軍情緊急的存危之際,竟然做出了不給他加派糧草的決策。
存了心……要將他b到絕境里嗎?
有糧草,軍心易固,無糧草,軍心易散,他不相信以睿親王齊容若從小修習(xí)兵法,運(yùn)籌帷幄的手段,會(huì)不知道這一點(diǎn)!
或許,容若真是存心bSi他呢?任誰對他使出這種手段,他都不會(huì)吃驚,但唯有他以為兩心相許的四弟……他無法接受,但是這段時(shí)間,他不斷地回想起離京之前容若對他的冷淡疏遠(yuǎn),或許就是在為後來的一切做鋪陳嗎?
容若……二哥從來無心於帝位,世人不明白我的心思無妨,但你該知道二哥為了你,一切都可以退讓,你不需要對二哥使出任何手段,二哥就愿意把自己的X命拱手捧給你,難道,你還不相信二哥對你的一片真心嗎?
律韜驀然泛起一抹苦笑,想他的滿腔熾忱,就算在心里呼喊過千萬遍,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那人也根本不會(huì)聽見。
「二爺,就知道你會(huì)在這兒?!咕┻h(yuǎn)春走了進(jìn)來,一手g著個(gè)小酒瓶,從來熱Ai杜康佳釀的他,自從打了勝仗以後,天天都不知道從哪里搜刮美酒,他的另一手則是g著軍師孟朝歌的肩,一副咱們哥倆好的樣子,完全不管孟朝歌不想理他的不耐煩表情,對著梁敬渠說道:「好好給將軍養(yǎng)傷,這傷要好得快些,不然我們都休想回京享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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