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容若自始至終都不曾抬起頭,看著腳下長年被列班百官蹭得泛出隱隱金光的青石地,聽著坐在丹陛之上的帝王以極沉的口吻在說話。
「所以他必須要有後嗣,你能明白嗎?」
「是。」
「容若,朕該殺了你的,你會是律韜成為一位好君主的絆腳石,於公於私,你都是?!?br>
「是。」
聽著容若口口聲聲都是順應(yīng),帝王沉默了,半晌,才又道:「容若,現(xiàn)在父皇其實(shí)很痛恨看到你,可是痛恨的原因,是因為你仍舊是父皇心里最疼Ai的兒子,現(xiàn)在每多看你一眼,父皇的心里就痛一次,你再給父皇一點(diǎn)時間好嗎?」
「……好?!谷萑羯ひ艄M吹卣f完,終於還是忍不住抬起眸光,看著坐在龍椅上的帝王,明明坐在至高無上的權(quán)位之巔,看起來卻像是一個最普通的老人家,以最慈Ai哀憐的目光,看著自己最疼Ai的後輩。
才不過短短時日,他們的君父外表從盛年的榮華,消螁成了龍鍾老態(tài),容若想要裝作沒看見,心里卻已經(jīng)開始感到了悲傷不舍。
「容若,既然你認(rèn)同了律韜必須留下後嗣,你能讓律韜跟nV人留下後嗣嗎?你肯嗎?你b得了他嗎?」
皇帝看著容若,似笑非笑的咧著嘴角,在容若面前,他是君父,但是,在這大殿丹陛之上,他也是一名君王,如果不能好好的將江山千秋萬代的傳承下去,百年之後,他無顏面見列代先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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