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再冷酷一點,要像是在看仇人,看皇位的爭奪者,要冷y絕對,卻絕對不可以失去平和……不對,不要笑,不可以笑,你看著我,笑得那麼溫柔,是想騙過誰呢?別說是父皇了,就連三歲小孩都騙不過去?!?br>
終於,忘了在他訂正多少次之後,律韜看著他的眼神,總算有幾分樣子,有時候裝得太像了,那冷若冰霜的目光,會瞬間教他打從心坎感到顫栗,他沒告訴過律韜,被用那種眼神瞅著的時候,偶爾他會覺得心好痛。
他不敢說,只能由著心一次次被螫痛。
就怕說了,那人就再裝不像了。
「爺,酒壇挖出來了?!剐煨酗S站起身,手里多了一個泥封的小烏壇子,沾泥的壇身已經(jīng)被徐行颯挽袖拭過,在月sE下,泛出了烏彤sE的光亮。
容若聞聲回首,看著那一個再眼熟不過的小壇子,他注視了好久,才伸出雙手捧過,往湖心的小亭子里走去。
往小亭走去的一路上,容若懷抱著小酒壇,就捧在最接近他心臟的位置,像是在抱著一件極珍視的寶貝,就怕有一絲毫的磕碰差池。
也像是要用自己的T溫暖那壇酒,雖然,如今的容若總是感到渾身冰冷,怕是他有心想暖,也暖不了它了。
小亭的石案上,擺著剛才吩咐膳房準備過來的簡單下酒菜,以及兩個喝酒的青瓷碗,容若想自己拍開泥封,卻是試了幾次,竟是連這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只能交給徐行颯代勞。
在泥封碎開,酒香飄散在月sE下時,容若本來已經(jīng)黯淡的目光,又在不自覺之中,憑添了幾分惆悵,他沒接過酒壇,只是孥頷示意徐行颯把酒碗滿上。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