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男人,知道男人晨B0的沖動,就像是一場即興演出,不渴求什麼暖場的前奏,也懶得捎上什麼意猶未盡的余韻,他們都太清楚這屬於男X的本能,在這一刻,就只是想要像發(fā)情的公狗般,既然被挑起了想要交配的慾望,那就順著內(nèi)心的渴望,進行交配。
「哥早上沖過澡了嗎?」
唐爾謙就像一只鼻子靈敏的大狗似的,挺直的鼻梁從唐牧遠的頸部脈搏,一路往下廝磨嗅聞,越過幾乎都被撩到x上的棉衫料子,最後停留在唐牧遠x膛的淺凹處,恰恰好把鼻尖抵在那處薄膚上,貪婪地汲取Ai人X感誘惑的T香,混合著淡淡的沐浴r氣味,那一絲屬於乾凈清爽的香味,讓唐爾謙心里頓時只剩下一個邪惡的念頭,把屬於自己的味道,再濡染上去。
洗去幾次,就再染上幾次,直到這個人身上,留下了屬於他的氣味,成為烙印般的存在為止。
「嗯?!固颇吝hg起淺笑,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聽起來像是一聲輕哼,只是眉心似有若無地蹙起,可以看出對於自己x上的兩抹淺淡突起,都被男人的大姆指腹心給拿捏住,或r0u挲,或輕揪,一陣陣如cHa0水般在骨子血Ye里流竄的歡愉快感,并不若他表現(xiàn)出來得如此輕松自在,又是一聲悶哼從他的喉間逸出,好聽的嗓音帶著丁點兒抱怨地說道:「也不想想,昨天晚上睡到半夜,是誰又發(fā)情了?」
唐爾謙聞言笑了,看起來非但沒有歉疚,倒像是有些沾沾自喜的得意,張嘴對著唐牧遠心口處又T1aN又咬,耍賴道:「就說了,我一看到哥,就只想跟你交配,怎麼會這樣容易就發(fā)情,我也不是很清楚?。 ?br>
「什麼叫做你也不是很清楚?少學你兒子闖了禍就喜歡裝無辜?!?br>
唐牧遠失笑,伸手笑推了推唐爾謙埋在自己x前的腦袋,看見他揚起那一雙迷人的綠眸,露出了「哥你在說什麼?我不太懂耶!」的無辜表情,跟他家親生兒子nEnG萌的模樣相像得不得了。
不過,唐爾謙卻是不以為然地輕哼了聲,被拿來跟自家兒子那個賣萌專門戶b較,他還挺不樂意的,咧開嘴,笑得有那麼一點兒邪惡道:「我才沒跟那小子學裝無辜,對哥我當然絕對是負責到底,等一下我們一起洗,我?guī)透缋锢锿馔舛枷吹们瑑羟逅?,以示我賠罪的誠意?!?br>
「誠意嗎?怎麼我從你這話里,只聽見了居心不良……唔……」唐牧遠沒能把話說完,嘴唇已經(jīng)被他的男人給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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