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賴彥丞的話,當下認為他是在開玩笑,但他臉上的表情并不像是在騙人,況且他也不會開這種無聊的玩笑。
「什麼時候?」我感覺到我的語氣輕顫,雙手還發(fā)抖著。
「昨天下午?!官噺┴┚従忛_口,接著童以安倒cH0U了一口氣。
我想起昨天和他聊天的時間,的確,中午過後我們就沒再見面了。
「他去哪里?為什麼?」一時還無法消化這突如其來的消息,我只能不斷地對賴彥丞提出疑問。
「美國,和他外婆一起,去找他父母。」賴彥丞的回答非常簡短,這樣很好,因為就算跟我說再多我現(xiàn)在也聽不進去。
後來我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走回教室的,只覺得整個人就是使不上力。
到了下午的T育課,我以身T不舒服為由坐在籃球場邊休息,即使如此,強烈的不適感還是遲遲沒有散去。
「雨曦,你還好嗎?臉sE看起來很差?!箰倫傋叩轿疑砼远紫?,輕拍我的背。
回到教室後,童以安也將這件事情和悅悅說了,所以她們兩個一直很擔心我的狀況。
拜托,我又不是什麼重癥病患,只不過是一個正在為了男朋友傷心的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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