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這句吳塵等了很久的話,終于從克萊爾的口中說了出來。
“那一定是過去的事?!笨上菈m并沒有與之相關(guān)的記憶拷貝憑空涌入。
“是啊,過去的事。”克萊爾收拾心情:“最近‘神經(jīng)網(wǎng)絡(luò)熱點’都與你和你的綠盟有關(guān)。把臺風(fēng)改造成飛空艇是個好主意。對了,你的母系氏族叫‘沃瓦利尼’?”
“對,她們來自大沙海?!眳菈m知道克萊爾的重點并不止于此:“紅皇后說,你一直在尋找可能得幸存者營地,有線索嗎?”
“沒有。”克萊爾平靜的搖頭:“所有可能的定居點都長滿了暴姆樹。整個北美無人幸存?!?br>
“嗯。”吳塵輕輕點頭。這樣符合他的判斷。就像那顆毀滅了恐龍的小行星,事實上在保護傘公司高層達成的共識中不難看出,釋放生化病毒消滅“舊人類”的目的也是為了誕生“新人類”。即是像愛麗絲本體一樣擁有強大念力的強化人。從誕生“強化人”的角度來說,“舊人類”確實就像恐龍一樣,沒有存在的價值。至少這是保護傘高層的共識。保護傘的原罪,其實是所有試圖以“拯救”的名義而毀滅人類的組織和個人的通病。怕就怕膨脹的野心泯滅了人性。自詡為“救世主”,把同類當(dāng)成“羔羊”。所以說“直到看見自身的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
“猜猜我去了哪里?”見吳塵沒有開口,克萊爾打破了短暫的平靜。
“白宮?”吳塵已經(jīng)想到了。
“對,就是‘白宮大戰(zhàn)’的遺跡?!笨巳R爾的目光透著一絲無法抹去的感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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