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的差點慘叫出聲來。
這家伙沒毛病吧?昨天晚上要不是我給他招魂,他的三魂七魄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在哪里游蕩呢!
張佰強聞到了酒精味,轉(zhuǎn)頭說道:“趙四,你他娘的不會用碘伏???老何細皮嫩肉的,用酒精是想要他命?”
我咬著牙說:“沒事,沒事。小事!”
這檔口,絕對不能認慫。
趙四哈哈一笑,說:“碘伏在另一個藥箱子里,還得去翻。酒精也不錯,就是傷口上疼了點?!?br>
這他娘的哪里是疼了點?
酒精鉆進傷口里面那是一般人能忍的嗎?
我一言不發(fā),強忍著疼痛。
但趙四卻開始給我上藥,包扎,順便又在最深最長的傷口上打了麻醉針,然后熟練的給我縫傷口。
趙四的手法極其熟練,旁邊的人也見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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