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入夜時分,陳皮水甚至還請我們吃了一頓熱騰騰的火鍋。
說真的,這檔口還能吃到火鍋,著實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要知道洪災(zāi)來臨,很多糧倉都被沖毀了,民間的百姓甚至餓肚子的都不再少說。
只不過這該死的雨水始終不停,整個天空就像是漏掉了一樣,嘩啦啦的雨水傾盆而下,根本就看不見任何停歇的跡象。
殺了那條大水蛇之后,接下來的形成就輕松了很多。
撈尸人熟悉航道,擅長水性,有他們操控船只,我們基本上都不用操心。
我和張佰強甚至還有心情在陳皮水的辦公室里睡了一會兒。
直到陳皮水匆匆的打開房門時,我倆才立刻醒了過來。
他的臉色不太好,聲音也壓的很低,說:“兩位,前面發(fā)生了點狀況,我有點拿捏不定,你們過來看看?”
我毫不猶豫的抓起符文戰(zhàn)刀,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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