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紅了,頭發(fā)亂了,簪子歪了。
可他還想再給儀娘最後壹個機會。
“儀娘,夜深了,咱們也該歇息了?!崩w長的手指,伸向了儀娘的腰帶,剛想要解下衣衫來,便見著她的身子猛地壹抖,小手抓住了江大人的手,“夫君,我。。我有些累了,我,我先去睡了。”說罷,逃壹樣將腰帶從江鶴年的手里拿回來。
這可惜,被江鶴年壹把拉住,“娘子逃甚麼,莫不是要同我尋些興致嗎,莫急,為夫替你除了衣衫。”
冰冷的雙手,顧不得儀娘眼中的驚恐,不容置喙地扯開她的衣衫。
片片兒的衣衫落地,那JiNg致的鎖骨之上,壹塊手指大的紅痕,赫然入眼。這幾日壹直在外邊兒辦公的他,許久未曾與儀娘行過房事了,這東西,顯而易見不是他的。
捏著儀娘肩膀的手,不自覺地加大了力道,像是要把她的骨頭捏碎,儀娘卻是半聲都不敢吭。
“就這般等不及了,就那點兒時間,你都要背著我偷人!賤人!”怒極的江大人,“啪”的壹下打了儀娘壹個巴掌,那臉兒被這般大的力道壹打,立馬高高腫了起來,嘴角還流出了壹絲血跡。
從未對她動過粗的江鶴年,這回是真真兒的生氣了。雖說知道對不住夫君,可生生挨了壹巴掌,儀娘的心里頭還是止不住地傷心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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