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用眼神掃過,也不知看沒看清,這才轉(zhuǎn)過視線來看向那白衣公子,調(diào)笑般說道。
“呦,憐兒你來了?”
江憐兒愣了片刻,接下來又像是有幾分縱容的無奈。
“我都同你說過多少次了,我大你一輪有余,按年紀(jì)來講,你叫我叔叔都不為過,不可如此輕浮?!?br>
賊人耷拉著眼,看起來似乎困得不行了,卻仍有余力反駁他的話。
“那又如何了,無論怎樣,你看起來不是與我一般年輕?”
這句話說到后面幾乎已經(jīng)像夢游一般的囈語,但江憐兒聽得清清楚楚,只得無奈地嘆了一聲,準(zhǔn)備將他背回自己屋睡覺去。
“明知自己酒量不好,還非喝這么多。”
也不知是什么人把他慣成這樣子的。
好像聽到了江憐兒的抱怨一樣,李駟在他背后又不安分地動了動,嘟囔了一句:“說誰酒量不好呢,你自己不也是一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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