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通折騰,饒是神仙也會疲憊,二人都是沒羞沒臊慣了,雖滿室狼藉也不覺怎地,只叫人進屋收拾了床鋪,又呈上些吃食,依偎著在榻上用了。
日暮西山,流光和道人都餓得狠了,一時間只顧埋頭吃菜,連說話都顧不上。好容易等到菜盡酒熱,流光才騰出嘴來問他,“你現下如何了?可有傷著?對頭可會尋來?”
曲道人搖搖頭,“這你倒不用擔心,橫豎不會給你找麻煩便是。”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若是你覺不便,我即刻便可離開?!?br>
流光橫了他一眼,往他懷里一撲,沖著脖子就是一口,直咬得他“哎呦”一聲方才解恨,嗔道,“你這Si酒鬼,可真是穿上K子就不認人。”說著往他胯下掏了一把,“給老娘解了饞就想走?你這東西老娘還沒玩兒膩呢。你走得倒痛快,便要留人家一個人在這兒抱著被子磨蹭么?”不覺間語調里還帶了幾分委屈。
這男人覺得她這樣頗為可Ai,但心里不免有些發(fā)怵,道,“你這nV人在想什么?老子可是個麻煩,旁人躲還躲不來呢?!?br>
流光把他推到床頭坐著,自己靠在他懷里,輕撫著他的x膛道,“那你這酒鬼在想什么?嗯?我們不過是萍水相逢、浮生t0uHUaN。不過,你難道沒聽過大隱隱于市?眼下你既有難,在我這兒躲躲也是好的?!?br>
曲道人想了想,長嘆一聲道,“是命而非難,是友而非敵…唉…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
流光微微一笑,“是啊,如果人生沒有那么多過去就好了…”用頭蹭蹭他道,“咱們兩個今朝有酒今朝醉,不問過去,不問將來,誰也別問,豈不痛快?”
曲道人攬了她,笑道,“痛快,痛快,醉臥美人膝,醒握殺人劍,痛快之極!”
流光啐他一口,道,“真不要臉,要我說明明是美人遲暮,寶劍失鋒,落魄到了一處兒罷了?!?br>
男人被她打趣兒,但混不在意,只抬了她的小臉兒道,“這么說倒也對,就是不知我的小徐娘眼下愿不愿陪大爺這把鈍劍歇上一歇?”
流光也早已累極,嬌笑一聲道,“劍鈍不鈍倒是不打緊,只要寶槍不老奴家就愿意侍候爺?!?br>
如此笑鬧間,兩人便睡了,這些天里變故叢生,這二人墮入黑甜夢中只覺不愿醒來,睡得天昏地暗,再起身已是隔日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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