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指穿梭在乾燥而柔軟的發(fā)絲之間,他還記得那個晚上,向來靦腆容易緊張的青年拽著其他選手斗舞,連他都被扯了下水,最後勇利醉得迷迷糊糊卻撲上來嘟噥著要他當教練的那一瞬間,一GU前所未有的激動涌上心頭。
這個選手......不,勝生勇利,究竟是甚麼樣的一個人呢?
練習(xí)的時候總是很緊張的樣子,b賽當下總是會被決賽魔鬼糾纏,面對他的時候總是又渴望注目又是賭氣似的轉(zhuǎn)身就走,背影脆弱得彷佛隨時可以折斷,卻又在某些時候流露出單純的不安與別扭。
那纖細得不可思議的心思隱藏在眼鏡單薄的鏡片背後,彷佛隨時會崩斷的弦的身影卻意外能觸動他。
身為一個天才,在冰上始終游刃有余,只有自己能突破自己的人,終其一生最難突破的,莫過於那層玻璃天花板了,沒有能夠真正完全站在同一起跑線的同儕,沒有能夠超越過去自我的力量,對於自己,對於團隊,對於教練甚至對於國家或是這個舞臺上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沉重。
過往越是成功,這條冰雪之路變越是空寂。
他知道這一切的邏輯,知道該編怎麼樣的舞,知道該怎麼樣再拿下一塊獎牌,但然後呢?就這樣懷抱著消極的心態(tài)面對他最A(yù)i的舞臺嗎?
若說那晚讓他真正將勇利放進眼里,那支舞的錄影,即便不算清楚,有種力量彷佛透過影像傳遞了過來,那一瞬間維克多聽見自己心跳猛烈的撞擊聲。
彷佛冥冥之中有甚麼召喚著他,雅科夫總說他是個不稱職的選手,明明可以更上一層樓,卻總是散漫的調(diào)笑著,看似誰都能輕易靠近,但少有人能觸碰微笑後他真實的那張臉。
那時只是隱隱約約覺得能在這個人身上找到一些什麼,只是他實在太沒經(jīng)驗了,他不像雅科夫那樣可以用責(zé)備或任何一種方式去帶一個後輩,面對提不起足夠斗志的尤里奧與自己那看不見也m0不著卻真切存在的瓶頸,以及年齡的限制,他原本已經(jīng)任X的打算退出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