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他,在類似的場合,穿著剪裁同樣完美的西裝,但氣場是外放的、具有攻擊性的。他會游刃有余地周旋于眾人之間,眼神銳利,是毋庸置疑的獵食者。
而此刻,他依舊是人群的焦點,那份耀眼卻收斂了許多。他刻意收斂了Omega信息素中可能帶有攻擊性的部分,只留下清冽的雪松與白茶的后調(diào),像一張精心編織的、無害的網(wǎng)。他看向我的眼神,帶著一種Omega式的、示弱般的專注與期待,仿佛將所有的主動權(quán)都交到了我的手上。
“阿音,你來了?!彼曇舴诺煤茌p,像是怕驚擾了這包廂里靜謐的空氣。他上前一步,想為我拉開椅子,一個紳士無比的舉動。
就在他靠近的瞬間,那股清雅的白茶信息素變得清晰。然而,在這精心修飾的氣味之下,我Alpha的敏銳感官,卻捕捉到了一絲極其微弱、幾乎難以察覺的……苦澀。
像是某種昂貴藥材的回甘,又像是金屬冷卻后的余味。
這味道一閃而逝,卻讓我的心臟猛地一縮。
前世,在他逼我簽下離婚協(xié)議的那個雨夜,他身上縈繞的,除了冰冷的雨水氣,就是這種從書房帶出來的、類似的苦澀味道。
那時我以為是疲憊,如今想來,那是否是他與家族抗?fàn)幒?,獨處時無法掩蓋的疲憊與掙扎?
我閉了閉眼,停止幻想。
我僅僅知道那是他在生意的事情上和家人有分歧,而我們的事,是他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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