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護工輪流換班看護,謝知聿卻像扎了根,不眠不休地守著我,睡覺也只是趴在我床邊淺眠。
每天我醒著,他便醒著;夜里我偶爾睜開眼,總能對上他清醒的、凝視著我的目光。
今天醒來時,謝知聿的母親陳婳也在,她和謝知聿一起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
一看到我睜眼,謝知聿便立刻起身,小心翼翼地給我喂水。
“大概什么時候能出院?”陳婳看著我,問他。
“醫(yī)生說恢復(fù)得不錯,最快下個月。”他回答,聲音有些沙啞。
出院?
看來我還沒到病入膏肓的地步?
陳婳點了點頭,目光轉(zhuǎn)向我。
“既然是意外,你也不用太在意。謝家的事情,我會處理,輿論方面也不必?fù)?dān)心?!?br>
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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