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猶豫地,逼我打掉他?”
空氣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
謝知聿臉上的蒼白凝固了,沒有一絲血色。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但喉嚨像是被什么堵住,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他眼底翻涌著劇烈的情緒——疑惑,震驚,難以置信。
還有一絲……被誤解的痛楚?
可他確確實實那么做了。
然而,這所有的情緒,最終都被他強行壓了下去。他垂下眼眸,避開了我銳利的視線,濃密的睫毛像受傷的蝶翼般顫抖著。
過了好幾秒,他才重新抬起頭,臉上竟然又扯出了那抹我無比熟悉的、故作輕松的笑容,只是那笑容蒼白、脆弱,充滿了自嘲的意味。
他甚至還輕笑了一聲,那笑聲干澀而空洞。
“呵……”他晃了晃手中的杯子,目光落在杯中的液體上,仿佛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回答我,“我能怎么做呢?”
他的語氣帶著一種認命般的、極致的疲憊和荒謬感。
“大概……會像你說的那樣吧?!彼鹧?,看向我,那雙桃花眼里此刻沒有任何光彩,只有一片荒蕪的沉寂,和他臉上那虛假的笑容形成了殘酷的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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