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悄無聲息地開了一條縫。
謝知聿就站在門后的陰影里,沒有開燈。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隱約看到他穿著絲質(zhì)睡袍的輪廓,和他那雙在黑暗中亮得驚人的、帶著水光和某種破釜沉舟般恨意的眼睛。
“林音……”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帶著一種詭異的、混合著哭腔和嘲弄的語調(diào),“你不是喜歡Omega圍著你轉(zhuǎn)嗎?”
他向前走了一小步,讓走廊的光線勉強(qiáng)勾勒出他泛著不正常潮紅的臉頰和微微顫抖的身體。
“你看看我啊……”他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濃郁到令人窒息的信息素更加洶涌地?fù)湎蛭?,像無數(shù)纏綿而致命的藤蔓,試圖將我捆綁、拖拽,“我比他們……差在哪里?!”
這一刻,我明白了。他不是在求和,不是在示弱。他是在用他最原始、也是最決絕的方式,向我發(fā)出挑戰(zhàn)。他用這種自毀式的信息素爆發(fā),在質(zhì)問,在控訴,也是在……摧毀我們之間最后一點(diǎn)可能緩和的余地。
憤怒、被挑釁的暴戾、以及長久以來積壓的恨意,在這一刻轟然交匯。
我猛地朝他走去,每一步都踩在失控的邊緣。Alpha信息素從我體內(nèi)爆發(fā)出來,冰冷、暴烈,如同極地風(fēng)雪,悍然撞上他那片燃燒的雪松林。兩股頂級(jí)信息素在狹小的空間里瘋狂對(duì)沖、絞殺,空氣中仿佛迸發(fā)出無形的電火花。
我一把抓住他睡袍的前襟,將他狠狠抵在門框上,逼近他,盯著他濕潤而混亂的眼睛,從齒縫里擠出聲音:“謝知聿,你就這么……下賤?”
他仰著頭,承受著我的暴怒和信息素的壓制,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卻扯出一個(gè)比哭還難看的、帶著痛楚和報(bào)復(fù)性快意的笑容:“是啊……你不是……早就知道嗎?”
我早就起了火,借著盛騰的欲望,順手扒開了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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