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楚之坐在柳墨對面,抬手斟了杯冷茶,皺了皺眉,仍是握著茶杯暖熱了才遞到唇邊。
蘇舒白看著他端著那碗微微冒著熱氣的劣茶慢慢啜飲,一張俊臉神情冷淡,覺得這人真是極為矜貴講究。江湖人風餐露宿慣了,極少有這樣驕矜挑剔的,即使是玄水宗主玉水青,也不過雅致些罷了。若非他lU0著上身只穿了條下K,一邊rUjiaNg仍然焦黑,周圍環(huán)境又實在簡陋,蘇舒白幾乎要覺得自己身處皇城相府,正與當朝清貴品茗手談了,哪里還能看出這人不久之前還被人折磨得差點沒命。即使是方才纏綿時,他下手雖然狠些,卻也極有分寸極是克制,加之流珠功效,自己現(xiàn)在神清氣爽,身上一點痛感都無。下回再弄得重些,應當更能盡興,反正有流珠在身,也不怕被他玩得殘了。
蘇舒白又看了看他一邊被燙壞了的x膛,暗暗覺得心疼,另一邊rT0u明明JiNg致可Ai,這一側(cè)卻被人生生毀了。又盤算著下次給他試試流珠的仙泉,看看能不能恢復如初。
……等等,應該還有下次吧?看他也頗為滿意,問題應該不大。
蘇舒白夾著被子在床上翻了個身,只可惜姬楚之不愿居于人下,否則如他這般清冷自傲,還不知道要被那幾個sE魔玩成什么樣子。他想著那張冰雕似的臉上可能會浮現(xiàn)的y浪神情,竟然覺得身上有些發(fā)熱。想必那個什么老門主,打得也是這樣的算盤罷。蘇舒白心里默默地嘆了口氣,明明是極清高的X子,卻不能人道,被壓抑褻玩折磨這么多年,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又以為要重蹈覆轍,怪不得他激動之下要自盡了。
“血劍門在泰山派潛伏已久,當年血劍門有極少部分門人僥幸逃脫,一直試圖同被禁錮的其他門人取得聯(lián)系。剛剛那宋人杰,便是他們的頭領(lǐng)。”姬楚之放下茶杯,嗓音極為清朗動聽:“我在與你們的馬車相遇時,突然發(fā)作,宋人杰到來時已無法動彈,才被他趁機帶來此地。之前我也曾聽說宋人杰偶然得知流珠一事,一直在派人暗中尋找,將要得手時卻讓人跑了。”他一雙漆黑的眸子向蘇舒白看過來,頓了頓,突然開口道:“那宋人杰手段了得,主人果真不同凡響?!?br>
蘇舒白聽他聲音恍如玉石相擊清脆悅耳,正聽得如癡如醉,卻突然聽到他這一句“主人”,驚得幾乎要從床上掉下來,這人剛才還貞潔烈婦一般,怎地這么快……這么快就叫上主人了?!莫不是腦子壞了?他坐起身驚惶地抬頭看去,見姬楚之一雙極清澈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直直的目光讓他心里發(fā)虛,仿佛自己的心思都被他看了個透,不由得挪開了眼睛,攥著被角囁嚅著道:“沒,沒什么……其實當時就已經(jīng)Si了——”他話一出口,臉sE就猛地一白,糟了。
柳墨拿茶杯的手在空中停下,目光銳利地轉(zhuǎn)頭看他:“你說什么?”
蘇舒白白著臉,努力繃著表情,若無其事地道:“沒,不是,沒什么……”
“他確實已經(jīng)Si過一次了,我可以作證?!碧K海行從蘇柳二人進來的拐角處轉(zhuǎn)出,身后跟著玉水青和白氏兄弟。他走到柳墨旁邊坐下,自顧自斟了杯茶:“這你不是早就知道了,還問他作甚?”
柳墨放下杯子,轉(zhuǎn)回頭看著蘇海行:“我一直在等他自己告訴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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