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在寅又問了一些細節(jié),眉頭漸漸松開了,他慢慢走到對面的桌子旁,然后打開唱片機,爵士樂響起,他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說道:“辛苦你們啦,明天一早,你們兩個需要分頭行動?!?br>
兩位紀委科員交換了一下眼神,問到:“是一個盯李祥民,一個盯李忠民么?”
張在寅眼中閃過深邃的光芒,他搖了搖頭,說道:“一個繼續(xù)盯李祥民,另一個…去盯那個神秘的年輕人?!?br>
兩位紀委科員雖然不太理解,但是也只能聽令,兩人剛想走,張在寅的聲音又從他們背后響了起來:“對了,如果你們找不到那個神秘年輕人的蹤跡,不妨先跟蹤到余楓和李建業(yè),他們一定會和那個神秘年輕人會面的。至于怎么找到余楓和李建業(yè),不用我告訴你們了吧?”兩人應了一聲,走出了辦公室。
兩人走后,吳雨聲好奇的問到:“那個年輕人…很重要?”
張在寅嘴角微微翹起,說道:“小吳啊,其實我們一切的謎團在這個年輕人出現(xiàn)之后…已經(jīng)全部解開了。我敢跟你打賭,這個年輕人,是這一系列事件中的最關鍵人物?。?!”
吳雨聲聽到這句話頓時起了一身J皮疙瘩,突然感覺自己好像在看偵探,怎么一個完全沒有出現(xiàn)過的陌生年輕人,就成了最關鍵人物了?
張在寅在悠揚的爵士樂中開始了自己的推理:“我們從頭開始說起,李祥民這次在紀委過關,一定是有人在暗中幫他,這個人至少是給他透露了他要被約談這么一個信息,之后李祥民在被約談的前一天晚上打了三十多個電話運營關系,導致我對他的調(diào)查計劃還沒有開始就全盤落空了,這是我們最開始懷疑他的原因,然后我們可以猜想,這個神秘的報信人的權(quán)力到底有多大?這很奇怪,很耐人尋味。他知道紀委的審查名單,而能知道這個名單的就只有紀委的這幾位核心領導,所以紀委的下屬人物是不可能通風報信的,于是我開始懷疑咱們紀委內(nèi)部的領導層,我在李祥民剛剛過關的時候就開始懷疑了,經(jīng)過我這幾天的排查,他們基本上都不可能給李祥民通風報信,因為他們幾個人沒有跟李祥民有任何來往記錄,開會之后我們所有人都在辦公室連夜加班,而且也沒有動機去提前通知李祥民,所以這個給李祥民通風報信的人,只可能是上頭的…上頭,就是給我們名單的那些人?!?br>
張在寅指了指自己的頭頂,吳雨聲差點驚呼出聲,說道:“您是說…那個上頭?!”
張在寅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對,他是上頭的人物,這是唯一的解釋,但是問題又來了,他既然權(quán)力如此之大,為何不直接從名單上刪掉李祥民的名字?這個問題困惑了我很久,轉(zhuǎn)了很多彎之后,我走進了Si胡同,后來我g脆讓自己想的簡單暴力一點,如果他只有知情權(quán),卻沒有修改名單的實權(quán)呢?這一切就說得通了,這兩天我仔細想了想,覺得符合這個條件的人其實還挺多的,直到今天聽說了這些事情,我就基本鎖定這個人的身份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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