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相請說!”
人皇臉上看不出任何不悅,讓白右相有話便說,不用拘禮。
“我有一事不明,此子治好了陛下沒錯,按照君臣之禮,他理應坐在下面,為何要跟陛下平起平坐?!?br>
白右相剛一說完,下面?zhèn)鱽肀姸喔胶吐暋?br>
“陛下,既然白右相提出來了,我也說一句,此子何德何能,竟端坐高處,置于我們這些老臣于何地?!?br>
吏部尚書站起來,支持白右相。
一個右相,一個吏部尚書,手里握著實權,他們才是大人物,其他人沒有資格插言。
“還有其他人有這個想法嗎?”
等了幾個呼吸時間,人皇目光掃向所有大臣,很平靜的問道。
“陛下,論救人,這些年御醫(yī)救了多少人,難道說因為救了陛下一命,就應該坐在上面,這難以服眾?!?br>
郭步秋站起來,上次自扇了十個耳光,一直懷恨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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