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一怔,表情錯愕。
“有嗎?”何寇真誠詢問。
“沒有。”
黑袍人也真誠回應。
何寇又道:“既然沒有一個當神法的爹,那你囂張個什么勁?”
黑袍人眼睛微瞇,有些不悅,“誰說非得有個神法當?shù)?,才能隨心所欲?”
先前對方面對謾罵,都無動于衷,神態(tài)自若,可何寇的這一句話,好像就讓對方的情緒出現(xiàn)了波瀾。
“隨心所欲?”
何寇搖了搖頭,“不不不,拿這么多神靈開涮,你還沒有一個當?shù)纳穹?,這可不是隨心所欲,這是純粹找死。”
“這么說來,有個神法當?shù)?,就叫隨心所欲?”黑袍人的聲音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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