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頭看著自己搞出來的玩意，一側(cè)是只耳朵，另一側(cè)是眼睛，中間的脊線不知所云……這他媽有什么創(chuàng)意可言？我猶豫著應(yīng)該跟她打手語還是直接開口，她又比了個手勢，我可以看懂唇語，請說慢一點。我于是說謝謝。

        因為聽見不等于看見，它們就像天涯海角那么遠(yuǎn)。

        “你這解釋倒是……化腐朽為神奇?！?br>
        她微笑著比著手勢，奇跡存在，不就是因為人們想要看見？

        她走以后，我沒在意這小插曲，走馬觀花看完一圈，找處長椅坐定，筆記本接入張秋辭給的U盤，拜讀起付為筠導(dǎo)演的新本子。片刻后我回過味來，方覺那個聾啞畫展的名字十分耳熟——時間。

        “海和樹為什么有關(guān)時間？”

        “那夏天在哪里？”

        “這些是……灰嗎？”

        “灰燼啊。原來這就是你的‘時間’?！?br>
        不用猜，這又是某段來自記憶深處的東西。我對此適應(yīng)良好，只是的確一頭霧水，既想象不出聲音的質(zhì)感，也完全記不起說話的人是誰。耳旁是1997遲來的消息：「恭喜玩家順利推進劇情，今日開服獎勵正在發(fā)送……」

        「恭喜您，收貨道具甜話劑一袋。道具描述：我的謊言是我的真心——你愿意被我操了嗎？道具限制：生效時間五分鐘，效果維持一小時至兩小時不等。后遺癥：無記憶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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