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先用哪個姿勢操?”他又問了一遍。
我真他媽的想毀了他這張臉。
我敞開腿,在大腿上拍了拍,“哥,坐過來。”
他盯著我手指落下的位置看了片刻,膝蓋跪上床,跨坐在我身上。
這個姿勢一下子把我們變得都有點尷尬——心理距離很遠時,如果同某個人的生理距離太近,總是不免尷尬的。你看著這個人,會想這個人和我原來同是名為“人類”的動物。他眨眼時也會像我一樣想著這些嗎?他也覺得尷尬嗎?他面對尷尬的方式就是面無表情嗎?我在他眼里是什么樣子的?他笑起來時會是什么樣的?如果我先笑一笑的話,他會對我笑嗎?
但是最終仇崢沒有對我笑,我也沒有對他笑。他垂下頭要親我的嘴,被我制止。他抬眼看我。我擰了一下他的胸口,使出平生的社交計謀、快速權衡了一番說怎樣的開場白比較好,最后脫口而出的卻是一句低質低效的調情,“昨晚的份被他們吃了,今天還有沒有剩?”
他把臉別開,眉頭卻平展,我是說,沒有至少皺起來。
他會不會討厭我露骨的調情?
不過話說回來,我的調情技術真的很糟嗎?也沒有那么露骨吧。他似乎沒有特別討厭的意思。那他是喜歡嗎?還是對我無動于衷?我看起來在享受嗎?還是我看起來也無動于衷?他會像我猜測他的心思一樣猜測我的嗎?為什么他對我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個動作都沒有反應?為什么這么多年來,在他面前我還是要這樣絞盡腦汁、費盡心思地思考?老天,我真的非常需要得知一些他的反應。
我把仇崢胸前的兩粒乳捏在手里,輕攏慢捻地蹭,端詳他的表情。自然,他仍是不會想給我什么表情的,但是他身下的逼就不一定了。我在他立起的乳尖上輕輕吹了一口氣,感覺到他大腿上的肌肉瞬間繃緊,又欲蓋彌彰地放松。我再吹一口,他就再繃緊,再放松。我揪著他的胸口把他往我面前一拽——他的頭猛然被摁到我左肩處。不愧是我還沒夢遺時就看上的人,我不由慨嘆,他就是克我的,而我除了跟他做愛以外無法觸碰到他一絲一毫的念頭。明明呼吸近在咫尺,我卻親吻不能。
我拍了拍他的肩,“哥,是你的水么?我感覺它還在流?!?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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