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我跟朝祿第一次見面是次象征著靈魂墮落的一夜情、第二次是次象征著靈魂得到拯救的“我把你從海里撈起來”——第三次則是第二次那晚我睡去以后的第一天。
說到這時,仇崢笑我講故事的時間線太混亂,也不擅長提取主旨,我憾然稱是。
“那如果要講哥跟我的故事,哥覺得主旨應(yīng)該是什么?”
仇崢想了想,沒回答主旨,倒是拉出來一條時間線,“那就要從王希岸和仇聿民第一次見面開始講起了?!?br>
“……這是不是就太長了?”
他就笑著不說話了。
行吧,回到第三次見面——我睜開眼,目之所及都是水泥做的灰墻,桌上擁擠不堪,擺著化妝品、避孕套、指甲油,還有一些假發(fā)、衣服。我好奇地拿起一瓶指甲油,正讀著成分表,一個男孩忽然就沖到我面前、拍掉我的手。
我愣了一下,隨即一張手機屏幕推至我面前,亮眼到刺目:“不要動我的東西!”嘖,還有個感嘆號。
我悻悻放下,收回手。
面前的人穿著白襯衫、牛仔褲,蜜色皮膚,皺著眉頭。他是……我想起來,原來是他啊,小美人魚。我逗他,“我看你也不涂指甲油啊?!?br>
可惜朝祿并不給面子,板著臉快速打字:跟你沒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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