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真的,我從沒見你那樣傷心?!睜T臺上兩簇微弱的火光把付為筠的影子拉長,聲音亦拉得極輕,“那時我就想,哪怕姓仇的惡貫滿盈,要是他還沒死就好了——他沒死,我遲早有天還能追上你,可是他就這么為你死了,你當然不會再拍電影,你肯定會聽他的話、去過他的人生——我追不上的人生。”說完他看向我,我別開注視,而他站了起來,一步步走來,“但是,你說這是不是人性本賤?我一邊死心,一邊看著你做的那些事,又忍不住擔心你?!?br>
“你說聞念池和姬成渝?”我在他距我兩米遠時錯開身位,轉(zhuǎn)而走到角落,拉開扶手椅,“他們又沒有直接害死甘蜜?!蔽液眯Φ溃骸奥勀畛氐氖碌酱藶橹?,至于姬成渝,白紙黑字的事——我犯不著?!?br>
他目不轉(zhuǎn)睛地問:“那剩下的人呢?”
“沒有剩下的人。”
付為筠笑了,雙手抱到腦后,坐下,又干脆重新躺了下去,“也別太小看我啊,飖哥,我現(xiàn)在混得不差勁,也認識了一些人——仇崢死后你都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你以為能撇干凈?”
“你查我也就罷了,”我笑了笑,“現(xiàn)在還想跟我講道理?”
“那你的道理是什么?”
“你不是知道么?”
“你敢做卻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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