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紅酒把手銬解了,拔出口球。江嶼蜷進(jìn)他懷里按壓腹部,手臂擋住眼睛哭罵:“操,你…個傻逼,做愛亂跑什么?!?br>
李冬承舔了口眼淚,幫他把黏在額頭的短發(fā)捋順:“對不起?!?br>
江嶼緩了會習(xí)慣電動雞吧和跳蛋的存在。李冬承扶他跪趴好,抽出假雞吧,腸道一下空了,肛口在空氣中收縮。
他把紅酒瓶口對準(zhǔn)倒進(jìn)去,冰火兩重天,江嶼尖叫,被李冬承單手鎮(zhèn)壓。
“啊……!操、我不要了,滿了、冷!?!?。李…唔……啊啊——!”
李冬承灌了整整兩瓶,把最大號假雞吧充作肛塞插進(jìn)去。江嶼被他翻過來重新銬好,腹部隆起,腹肌被撐得不明顯,像孕婦。
江嶼瞳孔渙散失焦,模糊看到李冬承唇下的痣,舉起手摸他嘴唇。李冬承彎身配合,隔著口罩咬人舌頭,兩人口水把那塊暈成深色。
江嶼昏昏沉沉:“你進(jìn)來,你操我,不要酒,不要假雞吧。”
“都要,我要操你,假雞吧也要。”李冬承笑得乖巧,說出的話無比殘忍。江嶼一怔,看李冬承表情知道他沒在開玩笑,撐起身子后縮,被李冬承一把撈過。
“用你最喜歡的姿勢。”李冬承壓他身上,啄吻江嶼鼻梁,扶著性器蹭上被撐的幾乎沒有褶皺,滿當(dāng)當(dāng)?shù)暮笱?,“你剪完頭發(fā)更像17歲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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