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床正對著落地窗,他看了眼手機,00:01。新的一天,A市夜生活正火熱。霓虹燈光層疊到天邊,整座城市被數(shù)以萬計的光線牽著,不眠不休。
一線城市沒有夜晚是全球通性,城建、人口、消費匯成涌動的火。無形的欲望熱氣蒸騰,像浪潮,一波一波往上翻,透過玻璃向外,既有勃勃生機,又有煩悶的燥。
酒店內(nèi)空調(diào)運轉(zhuǎn),邊上放著用剩的蛋糕。水果奶油的甜味被冷氣打的散在空氣,礦泉水的玻璃瓶在光下透著光澤。
李冬承抓著被子側(cè)拉,口交的江嶼藏進被子。
一個成年男性每天需要大約兩千卡維持生存。從生理學角度講,能量供應足夠,器官系統(tǒng)正常運轉(zhuǎn),所以李冬承能活著。
從感性角度看,蓬松的床鋪,恰到好處的冷氣,被子下細微淫亂的水聲,讓他清醒地活著。
不會在深夜打完炮,四點多回到一個人的房子。不需要在深夜打擾林質(zhì)語,扯著困得要死林質(zhì)語聊天。
就這樣吧,人應該知足常樂,李冬承笑了笑,射在江嶼嘴里。被子拱了兩下,江嶼滿頭汗地鉆出,“我去刷牙”,李冬承伸腿勾住,右手一拉,把起身的江嶼壓在身下。
江嶼咕咚咽下精液,李冬承彎了彎嘴,頭發(fā)垂在江嶼臉側(cè):“好吃嗎?”
“嘗嘗。”江嶼張嘴,殘留的米白精液粘在舌頭上。
他默默看著,江嶼等了幾秒,眼神從期待到飄忽,再到隱隱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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