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沙發(fā)一坐,把江嶼和昨晚的事倒豆子似的說完,心里舒坦多了,留下林質語焦慮不安。
“真不是你被他操?”林質語首先脫口而出。
他上個月見過江嶼,比李冬承高小半個頭。五官正得像刀刻,眉骨硬鼻梁直,自然長寸顯得氣勢逼人。
而李冬承小時候營養(yǎng)不良,現在補好了也是穿衣顯瘦的類型。雖然有肌肉,但一張臉太具迷惑性,和江嶼站一塊妥妥的美人配兵痞。
李冬承翻了他一眼。
再然后是林質語崩潰,站他跟前虛攏他脖子:“你把江嶼操了,他老子收拾你怎么辦?完蛋了,我要被你牽連了,回頭咱倆一起睡大街,我養(yǎng)不起你啊?!?br>
“你現在也養(yǎng)不起我?!崩疃袚ё×仲|語安慰,偷摸掐了把腰身,感嘆真細,適合后入,“放心,江嶼要是這都護不住我,和我上什么床?!?br>
兩人不愧是好兄弟,李冬承眼珠子一轉林質語就猜到他起了什么心思,氣急敗壞彈他腦瓜崩:“我看你不如從了他,你倆這都是孽緣,別來惦記禍害我?!?br>
李冬承張嘴要說話,林質語口袋的手機響了。
林質語接過電話聽完掛斷,臉拉得老長,神色愈發(fā)癲狂:“江嶼為什么會有我酒吧的圖紙?他瘋了吧?帶了十來號保鏢停在酒吧后門?!?br>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