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等、等,我……緩一下。”江嶼手扶住李冬承腹肌,眼球止不住翻白,撐不住了倒李冬承身上。
“繼續(xù)啊老板。”李冬承溫柔又嚴厲:“沒力氣就撐住我,挺起來?!?br>
就是這種感覺,江嶼被哄得飄飄欲仙,撐起身子,抬起屁股。李冬承每次挺腰都讓他深喘一下。
“我真的不行了,你讓我休息一下,我?guī)湍憧??!苯瓗Z又一次被李冬承的挺腰釘死。
他抬屁股,上一次的精液從洞里順著腿根淌出來,他夠著去解開李冬承捆手的皮帶。剛解完就脫力掉在李冬承身上。
李冬承得到自由,指甲扣著江嶼腰間軟肉,把他按到性器上用猛烈的速度撞江嶼。
江嶼求饒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向后縮一點又被拽回去。臉緊貼李冬承赤裸前胸,舌頭一點點舔干兩人做愛流出的汗液。
他叼住一塊肉吮吸,李冬承對此不在意,只關心身下。很快江嶼在李冬承前面留下一個又一個齒痕,包括衣服遮不住的脖頸、手背。
江嶼越來越梗塞,壓抑的委屈噴薄而出,眼睛酸得睜不開,清淚順著臉滑下融進汗液。心臟抽搐難受,一股硬撐的火化開,念念有詞。
他冒用身份,李冬承默許這個身份的犯規(guī)。哪一點都不一樣,和視頻不同。
李冬承說喜歡懂事的,說討厭失去主導權。現在他綁住了李冬承,在他身上留印子,甚至可以用剛口交完一股腥騷味的嘴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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