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又太僵硬了,李冬承將就著享用送上門的肉體。左手掐住“宋明”脖子,“宋明”嘶啞地呃了聲,應該是在汲取空氣。
李冬承在床上是暴虐的,曾經服務客人的無形壓力觸底反彈,他現在厭惡床伴的一切自主行為,尤其討厭索吻留痕。他必須掌控床上的每個環(huán)節(jié),包括親吻,射精。
憋了兩個月,藥效之下,往日的凌虐欲更勝一籌沒法壓制。以前和其他人好歹有個前戲稍作安撫,今天直接跳過,尖銳的虎牙順著脖頸往下,停在鎖骨狠狠一咬,血腥味傳進嘴里。
他差點咬下一塊肉,江嶼疼得雙手亂抓,攀上李冬承結實的后背。這一舉惹毛李冬承,扣住“宋明”雙手按在他頭頂的枕頭上。
今天他操的是誰,好像是宋明。李冬承覺得他和宋明沒有第三次了:“你沒有上次配合?!?br>
江嶼愣了幾秒,怒氣沉沉瞪著李冬承,李冬承就算看不清也能感受那股挑釁的意味。
于是松開掐脖的手,給這人一個力道不大不小,侮辱性極強的巴掌。江嶼被打懵了,腳趾蜷縮,羞憤地閉眼又睜開。
李冬承隨后摁住“宋明”肩膀,向下咬著乳頭拉扯,直到嘴里的乳首大一圈才松開去咬胸肌其他地方,紅色牙印遍布江嶼上身。
除了乳頭,李冬承沒減輕力道,每一下都是實打實地咬出血痕。江嶼體驗不到爽感,只有火辣辣的疼,雙手圈著李冬承后腦,把他按在胸口,再疼也不讓他離開。
暴露在空氣中的破皮乳頭晾了會,疼痛褪去一半,格外的癢。他想讓李冬承再幫他舔舔,推動胸口的腦袋:“再咬重點……”
李冬承聽見要求不爽,直起身子將人反過來要后入。身下人突然激烈反抗,說什么都要轉過來。
還是他最惡心的命令的語氣:“不行!我不要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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