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承氣笑了,垂頭咧了下嘴。江嶼說的是人話嗎,他怎么聽不懂。他要聯(lián)系A(chǔ)市套狗的給這傻逼抓走。冤,太他媽冤,當(dāng)場照他模樣挖蘿卜坑。
難怪之前撞到江嶼,人屁都沒放一個,合著是秋后算賬在這等他。李冬承心底詛咒小心眼江嶼和他祖宗八百遍。
原來是看李冬承不順眼主動找事,理由站不住腳,趙秋爽呃了幾聲。韓碩尷尬,手伸到李冬承衣領(lǐng),聽江嶼的扒衣服。
李冬承罕見地利落躲開。開什么玩笑,他昨晚才在酒吧裝憂郁釣?zāi)腥耍u雞賺了一千五,胸口全是嫖客嘬出來的紫印子,背后抓痕累累。
現(xiàn)在被扒衣服,不是上趕著給江嶼看他不爽送理由。
“你還敢躲?”韓碩吸氣,逆反心理上來,腳上加大力氣踩住李冬承后背。趙秋爽適時遞來剪刀,兩人打配合迅速從背后剪了條縫。
韓碩抓準(zhǔn)時機(jī),兩手拉著兩邊,衣服撕拉一聲被扯開。
“操,你叫什么來著?真他媽騷,昨晚被誰操了?!壁w秋爽喊出聲。
你才被人操了,你全家都被人操了,李冬承繼續(xù)心底偷罵。
江嶼突然起身,一腳踢開椅子,站在李冬承跟前。李冬承后背覆上一只手,背肌緊繃。
手心有點(diǎn)濕,黏在他背上,好反胃。李冬承皺眉。韓碩聲音響起:“這小子賣屁眼了吧。我們也爽爽唄,我沒操過男人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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