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張老太爺直接騎坐在了尹竽的大腿根上,那兩顆干癟的睪丸被這個姿勢擠壓在尹竽兩條大腿的縫隙里,而他那根猙獰的肉棒,則從一個更加刁鉆深入的角度,再次毫不留情地,貫穿了尹竽的身體。
這個姿勢,實在是太深了。
尹竽感覺自己的整個子宮,都被那根猙獰的老屌,徹底占據(jù)了,那顆堅硬的龜頭,正死死地抵在自己子宮的最深處。
但張老太爺,依舊沒有滿足他。
他依舊用那種折磨人的緩慢節(jié)奏,用那顆龜頭在那最敏感的子宮深處,不緊不慢地研磨著,就是不肯真正插進去。
“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尹竽快要被折磨瘋了,他再也顧不上什么尊嚴與羞恥,只想讓這該死的折磨快點結(jié)束,他哭叫著扭動自己的身體,哀求著正在自己身上肆虐的老人,發(fā)出了最卑賤的請求:“爺爺……爺爺求求你……插進來……快插進子宮啊……要被你磨死了啊……”
而一旁,早已脫光了衣服露出一根尺寸驚人的猙獰肉棒的張凌,看著眼前這副淫亂不堪的場景,非但沒有絲毫的不適,反而看得興致勃勃,甚至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他笑著走上前,對他那正玩得興起的父親說道:“爹,您這手調(diào)教人的功夫,兒子可真是望塵莫及啊?!?br>
他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尹竽的頭發(fā),將他那哭得梨花帶雨的上半身,從床上粗暴地提了起來,迫使他以一個更加屈辱的姿勢,跪趴在床上。
由于這個動作,尹竽胸前那兩顆早已因為情動而挺立,甚至開始溢出奶水的乳頭,便毫無遮擋地暴露在了張凌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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