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的荒唐歲月,仿佛將這兩個晝夜拉長成了無盡的酷刑。
金帳內,幾乎每一寸羊毛地毯都浸透了令人面紅耳赤的體液,尹竽甚至沒有哪怕一刻離開過男人的那根肉棒,無論是進食、飲水,甚至是昏睡,那根鑲嵌著玉珠的紫黑巨物始終如同定海神針一般,死死地釘在他那早已不堪重負的身體里。
班師回王庭的命令下達時,尹竽正像一條瀕死的魚,癱軟在狼藉的床榻間,下身慘不忍睹,那個曾經緊致銷魂的小穴,如今紅腫得像是一顆熟透的爛桃子,肉紅色的內壁外翻著,即便是在沒有任何異物插入的情況下,也無法完全閉合,中間那個黑洞洞的穴口還在不受控制地一張一合,吐著渾濁的白沫。
“啟程!”
呼延烈一聲令下,整個營地迅速動了起來,這位草原霸主顯然沒有因為兩日的縱欲而有絲毫疲態(tài),反而精神抖擻,他大步走到床邊,甚至懶得給尹竽穿上一件完整的衣服,只是隨手扯過一件厚重的黑色熊皮大氅,將赤裸的尹竽囫圇一裹,便像抱小孩一樣單手將他抄了起來。
夜風凜冽,草原的夜晚冷得刺骨。
尹竽在接觸到冷空氣的瞬間,身體本能地瑟瑟發(fā)抖,乳頭在寒風中硬得像兩顆石子,但他根本無力掙扎,只能軟綿綿地靠在這個散發(fā)著熱氣與膻腥味的男人懷里。
一匹高大健碩的汗血寶馬早已在帳外打著響鼻等候。
呼延烈翻身上馬,端坐在馬背上,雙腿夾緊馬腹,然后調整了一下懷中人的姿勢,讓尹竽面對面地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那個紅腫合不攏的穴口,就這樣毫無遮掩地對準了男人胯下那根早已蓄勢待發(fā)的兇器。
“坐穩(wěn)了。”呼延烈獰笑一聲,掐住尹竽的腰,猛地往下一按!
“噗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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