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口唾沫。
單身二十七年的社畜生活讓我積累了太多壓力。每天下班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脫光衣服自慰?,F(xiàn)在屋里突然多了個看起來這么可口的獸人...
"姐、姐姐..."他怯生生地叫我。
這個稱呼讓我心頭一顫。我故作鎮(zhèn)定地嗯了一聲,去衣柜里翻出幾件寬松的運(yùn)動服:"去浴室洗個熱水澡,換這個。你睡沙發(fā)。"
他接過衣服,手指不小心碰到我的。溫?zé)岬挠|感讓我心跳漏了一拍。
浴室水聲響起時,我癱在沙發(fā)上,用手捂住臉。我在干什么?收留一個陌生獸人?要是被公司知道,我可能會丟掉工作。要是被鄰居舉報,我可能會被趕出公寓。
但當(dāng)我閉上眼睛,浮現(xiàn)的卻是他纖細(xì)的腰和那雙濕漉漉的眼睛。
水聲停了。我聽到浴室門打開的聲音,然后是光腳踩在地板上的輕響。
"姐姐...我洗好了..."
我睜開眼,差點(diǎn)咬到舌頭。我的運(yùn)動服穿在他身上松松垮垮,領(lǐng)口大開,露出鎖骨。頭發(fā)半干,軟軟地搭在額前。最要命的是那對耳朵——洗過后蓬松起來的兔耳朵,隨著他的呼吸輕輕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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