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他們卻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母親穿著高領(lǐng)毛衣在煎蛋,弟弟校服整齊地坐在餐桌前。陽光透過窗簾照進(jìn)來,一切看起來那么正常。
“臉色怎么這么差?”母親遞來牛奶,手腕內(nèi)側(cè)露出一塊新鮮的淤青,形狀像牙印。我的視線不自覺地落在那里,想起昨晚弟弟咬住她乳尖的樣子。
弟弟的腳在桌下輕輕碰了碰我的腳踝。“姐,你抖什么?”他似笑非笑地問。我手一抖,打翻了玻璃杯,乳白的液體在桌面上蔓延開來。像極了昨晚母親身體上的樣子。
“做噩夢了?”弟弟抽紙巾擦拭,袖口滑落時露出手臂內(nèi)側(cè)的幾道抓痕——正是昨晚母親在梳妝臺前留下的。他慢條斯理地舔掉虎口沾到的草莓醬,眼神讓我瞬間想起他射精時充滿欲望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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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我翻來覆去睡不著。
那些畫面像烙印一樣刻在腦子里——母親吞咽時滾動的喉結(jié),弟弟射精時繃緊的下頜,還有他們身體交疊的律動。
凌晨一點二十三分,當(dāng)我終于昏昏欲睡時——
“姐?!钡艿艿穆曇敉蝗辉陂T外響起,輕得幾乎聽不見?!澳闼藛??”門把手,緩緩地轉(zhuǎn)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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