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坐在沙發(fā)上,突然覺得心里空了一塊。屋子里安靜得可怕,沒有熟悉的呼嚕聲,沒有毛茸茸的觸感...
"這樣最好。"我對自己說,卻忍不住走到窗邊張望。夜色深沉,哪里還有他的影子?
我拉上窗簾,回到臥室。床上還留著昨晚的痕跡,我換了新床單,卻怎么也睡不著。翻來覆去到凌晨,我終于迷迷糊糊睡去,夢里全是那雙琥珀色的眼睛。
第二天我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陳銘的名字在屏幕上閃爍。
"小暖?你還好嗎?兩天沒來上班了。"他聲音里帶著關(guān)切。
"我...我沒事。"我清了清嗓子,"就是有點感冒。"
"需要我送藥過去嗎?"
"不用了!"我反應過度地拒絕,隨即放軟聲音,"謝謝,但我真的沒事。"
掛斷電話,我望著天花板發(fā)呆。墨離真的走了嗎?會不會...
"不,這樣最好。"我強迫自己起床洗漱。
接下來的三天,墨離真的再沒出現(xiàn)過。我漸漸放松下來,生活似乎回到了正軌。直到第四天晚上,我在睡夢中被一陣窸窣聲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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