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有等多久,四個警察就來了,和霍燁交談了幾句后又問了許青嵐一些情況就把人給押走了。
“現(xiàn)場要保持,明天會有技術(shù)團(tuán)隊來做鑒定,家門鑰匙我給警察了,然后你看看今晚去哪里?酒店還是朋友家?”
許青嵐看著霍燁,本想說去酒店的話就這么改了口,“我沒什么朋友,去酒店又不安全,能暫時在你家住幾天嗎?”
霍燁愣了一下,呼吸都急促了幾分,他摸著脖子支支吾吾倒是先不好意思了。
“行,那你幫我收幾件衣服吧,我手臂疼?!辈痪芙^便是同意了,許青嵐指揮霍燁幫他拿幾件衣服。
“哦好?!被魺顢]起袖子,只覺得燥熱,逃也似的沖進(jìn)了臥室。
許青嵐靠在沙發(fā)椅背上長吁一口氣,手指覆上微涼的手表表盤,按照推測已經(jīng)是過了有半個小時,而霍燁你又能撐多久呢?
“這是客臥,這件事解決之前平時你先在這屋里休息,還有這個是消腫藥,這是客臥的鑰匙。”霍燁家離許青嵐家不算遠(yuǎn),坐出租也就十五分鐘的車程。
許青嵐道謝,坐在床邊有些疲倦的打了個哈欠。這都過了有快一個小時了,也不見霍燁有失控,看來他的自控力比想象中要強。
“那你休息,我就在隔壁,你有事就敲墻或者叫我?!被魺顗毫藟荷ぷ樱淮S青嵐說什么飛快出門回了自己的臥室。
他渾身都處在一種低燒的狀態(tài),這種感覺太熟悉了,是發(fā)情的先兆,可明明他的易感期還要十幾天才會開始,這一次一點預(yù)兆都沒有,突然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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