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安夏起初還有力氣回應(yīng)他,到后來,泄了幾次后,便累得沒了骨頭,軟趴趴的接受著他的抽插。
腦一片空白,雙眼淚意朦朧。
他很想告訴他,不能再繼續(xù)了,太多了…太過了……
可沒法否認(rèn)的是,身體在經(jīng)歷了一次一次高潮后,仍舊貪婪饑渴得狠,蠕動著分泌出大量淫液,用濕滑溫?zé)岬哪廴饪s咬著他,舔舐著他,像是在向他索取更多。
他眸色變深,一邊聳動,一邊握著他纖細(xì)的頸子,快速插了十幾下,終于低吼著射了,將濃稠的精液澆灌到了他花心深處。
敏感的嫩肉在精液噴上來的那一刻,便被澆了個激靈,他下身一個痙攣,低泣著,哆嗦著泄身。透明的液體順著倆人交合的地方,往外流,帶出一些剔透的白濁。
肉棒軟下來,卻沒有急著抽出去,仍舊放在他體內(nèi)。
身體劇烈運(yùn)動后太累,體內(nèi)夾著異物甚至沒法好好休息,池安夏動了動身體,想讓他出去。
顧應(yīng)州閉上眼睛,烏黑眼睫垂下黑影,聲音仿若呢喃:“待一會兒?!?br>
池安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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