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xì)弱的手腕一下子被擒住了,壓在臉頰左右。知然根本不敢和陸晏安對視,光是看上一眼,渾身就和要燒起來一樣熱。他的臉頰上還印著剛才咬出的一枚淺淺牙印,滿臉惶然的眼淚,幼稚姣好的臉蛋看起來完全就是個好欺負(fù)的受氣包。
他這副委屈窩囊的樣子,陸晏安簡直喜歡得要死,湊上去親了幾下他的嘴唇,又舔他臉頰上的眼淚,一路順著淚痕舔到小巧白皙的耳朵。耳尖熱得發(fā)燙,舌頭乍一舔上去,知然就下意識地偏了下頭:“嗚!”
陸晏安頓了下,追上去輕輕吹了下他的耳朵,溫?zé)岬臍饬鞣鬟^敏感的耳廓,知然全身又是敏感地一顫,臉頰擴開一團緋紅。
“耳朵很敏感嗎?”
知然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識感覺要是承認(rèn)肯定不會發(fā)生什么好事,慌忙道:“沒有,沒有敏感……咿呀!!”
問句不具有表達(dá)疑問的意義,只是通知而已。知然猝然被掐著臉側(cè)過去,保持著單耳朝上的姿勢被壓在原地,耳垂瞬間落進(jìn)溫?zé)岬目谇恢小?br>
“不要舔、不……嗚、呃嗚……”
知然的腦袋嗡一聲就燒起來,滿耳朵都炸開黏糊親熱的舔舐水聲,拼命地蹬腿。察覺到他反抗的意圖,幾乎是瞬間,陸晏安就壓住他的兩條腿,迫使他乖乖被側(cè)著身子壓制在沙發(fā)上,勃起的小奶子挺著奶尖被指頭一揪一揪地朝外拉扯,腦袋被按著一動不能動,只能接受男人狎昵的褻玩。
今天之前,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耳朵居然是這么敏感的部位,被呼吸的熱氣或者惡意地吹氣拂進(jìn)耳洞,居然好像一路酥麻進(jìn)了大腦,燒得他整個腦袋都發(fā)燙。耳垂小巧軟嫩,被舌頭繞動舔舐,靈巧的動作簡直讓知然快要瘋掉,嬌小瘦弱的身體止不住地打顫,幾乎要被自己過激的反應(yīng)羞窘到昏死過去。
顯然,耳垂不只是陸晏安的目標(biāo)。舔得那團嫩肉濕漉漉地泛著粉紅,他就一路往上舔舐著耳廓,更加響亮強烈的水聲放大了無數(shù)倍,仿佛一種色情又無形的侵犯。熟悉的水聲一瞬間就勾起了身體深處隱秘的記憶,就連曾經(jīng)被唇舌舔舐侵犯過的陰蒂也默默地鼓起來,若有若無的酥麻感從緊緊閉合的小逼泛開,甚至連貞操帶上陰唇部分裂開的那道豎縫,都含不住那么多液體,開始淅淅瀝瀝地冒出透明的淫液……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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