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誰叫他們凌晨就是做得昏天黑地的,到后面什么也記不清了。
陸晏安看著這截水亮亮的小舌頭,感覺血液直往頭頂沖,滿腦子只剩下“知然在向我索吻”這幾個(gè)字了。
“……?”
或許是看他看著自己的表情太奇怪,知然困惑了一會(huì)兒,以為他是被拒絕了不高興。知然不喜歡看他不高興,躊躇了沒幾秒,就吐著舌頭,含含糊糊地說:“但是輕一點(diǎn)的話,還是可以的吧……”
知然都這么說了,還哪里有客氣的份,陸晏安立馬恭敬不如從命。腫得肉乎乎的唇瓣努力張開,迎接著入侵的舌頭,幾乎要深入喉間的親吻又深又重,還伴著些許舌尖的輕微刺痛。知然個(gè)子太矮了,每次接吻都有些吃力地踮著腳,兩只手兜著陸晏安的后肩,仰著臉被親得輕輕地喘。
剛起床沒多久,洗漱也沒多久,他唇齒間還泛著香甜的牙膏水果味兒,準(zhǔn)確地說是奇異果味。其實(shí)陸晏安對(duì)不同牙膏味道沒有特殊的喜好,只是知然很喜歡,于是家里的牙膏都是各色水果味。不過在和知然接吻的時(shí)候,光是聞到嘗到知然唇間的甜蜜味道,他倒是終于能理解這種甜膩膩的水果牙膏有什么好處了。
黏糊的水聲響了一小會(huì)兒,終于停下來。
接吻的過程中,知然的舌頭疼得已經(jīng)麻了,眼里藏著點(diǎn)疼出的淚意,但也沒有抱怨什么。他捂著嘴巴蹙了下眉頭,水亮的眼睛看著陸晏安,悶悶地說:“要上廁所。”
陸晏安當(dāng)然知道。他上樓除卻想見知然以外,就是為了這個(gè)。
洗手間里,知然的睡裙被掀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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