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沒什么體積的軟被不一樣,兩條腿夾著枕頭的時候,被分得極開,不會再緊繃繃地擠著陰阜了。流水的粉穴像是張小嘴似的咬住枕頭,每一次輕微的上下磨蹭動作,布料劃過陰蒂,都能引發(fā)一陣敏感的顫栗——對于充血敏銳到極點(diǎn)的陰蒂來說,這種粗糙的摩擦,每一次都能激發(fā)一陣讓知然背脊發(fā)麻的快感。
“嗯……嗯……”
知然不自覺加快了動作,像只小樹袋熊一樣,雙手雙腳都抱著那只枕頭,牙齒咬著一截枕角,臉色緋紅地喘息著。雪白的小屁股上下聳動,那只堵著尿道棒的廢物雞巴也耷在枕頭上一蹭一蹭的,鮮明的摩擦聲在知然的耳邊就像是驚雷一樣響亮。
他閉上眼睛,想象著這是陸晏安在磨蹭他的陰蒂,想象這只脆弱的肉豆正被陸晏安咬在嘴里又爽又麻地吮吸,敏感的女穴就嘩啦啦淌個不停,興奮的宮腔和甬道都一吸一縮地吐著水。
涌現(xiàn)上大腦的性幻想讓小腹燒得滾燙,得不到滿足的性器需要攝入更多的快感,知然的喘息都染上軟軟的嗚咽聲。側(cè)臥的姿勢不是很方便用力,他咬著枕頭顫顫地翻了個身,騎馬一樣將枕頭壓在下面,滴水的肥逼被磨得張開陰唇,肉縫壓在枕側(cè)上,然后開始前后搖著屁股,笨拙而飛快地騎著枕頭。
“嗚……呼唔……”
唾液沾濕了一片枕角,知然呼吸急促,攥著枕頭的手指正在發(fā)顫。整張床被他騎馬的動作晃得一顫一顫,發(fā)出一點(diǎn)輕微的嘎吱聲。
即便這樣的動作比起被陸晏安口交的快感差了太多,布料也比手指和舌頭粗糙太多,刮在陰蒂上有點(diǎn)微微的刺麻鈍痛??墒枪馐切嶂戧贪驳臍庀?,那口饞得流水的肉穴就興奮得快要噴出來,陰蒂鼓起嫩紅的一顆,而黏糊的汁液在一下下的騎乘中沾濕了一大團(tuán)枕頭,將枕套染出一團(tuán)深色的水跡。
被子里的空氣變得灼熱,知然被悶出點(diǎn)汗,粉紅的皮膚冒著熱氣,濕熱的吐息從潮熱的口腔中凌亂地呼出。沒有系上扣子的胸口隱約透出小包子似的綿軟乳肉,兩顆乳頭勃起著蹭過枕頭,鉆心地癢。逼穴出的粘液實(shí)在太多,甚至和枕頭蹭出了咕啾咕啾的輕微水聲,陰唇和布料拉出黏膩的銀絲,又隨著啪啪騎乘的動作重新壓扁,又或者斷裂在半空中。
好像怎么都差一點(diǎn),怎么都不夠……
忽然之間,知然仿佛聽到了遙遠(yuǎn)的房門解鎖的聲音,驟然渾身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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