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然的呼吸變得有些不穩(wěn)。實際上,光是嗅到陸晏安的氣息,他就忍不住捂住小腹,下頭那只淫浪的小嘴幾乎一瞬間就回憶起被貫穿的甜蜜滋味。
好想……
絞緊的雙腿讓粉白的陰唇搭在一起,肥鼓鼓地嘟起。知然只伸出一只食指,用指腹探進陰唇的頂端,尋到那只微微勃起的小肉豆,用指腹一壓、一抬,如此反復。對于被調教操干過無數(shù)次的肉體來說,這點快感早就不足以讓它興奮到高潮了,可那陰核就在這樣斷斷續(xù)續(xù)的微弱快感中勃起得越來越厲害,甬道也一陣陣地發(fā)酸。
仿佛滴入火焰中的水滴,光是落下一點,就瞬間被蒸發(fā)成無形的水汽。
“嗯嗯……”知然的睫毛顫動著,齒尖咬著舌尖,“嗯……嗯……”
指尖的揉弄不自覺就帶了點力道——人總是對如何取悅自己的方法學習得飛快,哪怕是知然這樣的笨蛋。指尖壓著陰蒂,將充血的肉珠硬是壓得陷進軟肉里,然后再緩慢地抬起。又是一次下按,摻著點打圈的揉弄……擠壓在一起的雙腿和陰唇讓這動作變得無比艱難。
“呼……”
在好像能埋藏一切的黑暗中,知然喘出一口灼熱的吐息,慢慢睜開雙眼。
……
床鋪上凌亂地擺著一團被子,房間的大門微微敞開,內里空無一人;而在相對的另一間臥室中,大門緊閉,從門縫中只透出一片安寧的黑暗。
即便知然和陸晏安同睡在一個房間里,可是迫于衣柜的大小,兩人還是分別將自己的衣服放在屬于自己的房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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